费轶瞄了他一眼,小声道:“没有用吗?”
怎么脸色那么难看?可是他觉得已经成功了啊。
赛迦维斯紧紧地抱住他,把头埋进他颈间,声音有些发涩:“雄主,您应该早点出来的,太危险了。”
他的精神海明显比以前干净不少,也没有那种明显的狂躁感,但是雄虫这样做太危险了,居然在里面停留那么久,他不敢想象雄虫精神力完全耗空的模样。
费轶发觉他的身体在轻轻颤抖,抱着他的力道大得要揉碎他。
他也没有提醒,只是艰难的伸出手环抱住赛迦维斯,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温声道:
“这不是出来了吗?”
如果我没有及时把您拉出来呢?
赛迦维斯没有问出口,只是深深嗅了一口雄虫身上的香气,低声道:“雄主,谢谢您。”
费轶勾唇:“不客气,雌君。”
他缓了缓,感觉现在好多了之后,轻轻推了一下军雌:“好了,要睡觉了。”
赛迦维斯有些不乐意,但是他也知道现在雄虫需要的是休息,所以他没闹他,只是用脸贴了贴黑发雄虫的面颊。
“晚安,雄主。”
费轶眯起眼,嘴角上扬。
“晚安,雌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