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能留在军部,他还有机会去摆脱那只雄虫。
费轶回身,看到给他留出了舞台任他发挥的雌君,有些心虚。
咳,该怎么说?
亲爱的,我只是脑子一热而已。
亲爱的,我跟他是演戏,我跟你才是真的。
军雌双手背在身后,抬了抬眉。
费轶摸摸鼻子,慢吞吞走过去站到他面前。
赛迦维斯在光脑的金属腕带一旁轻轻一碰,指纹识别成功后,腕带一侧掉出了一枚硬币大小的空间钮,从里面拿出一片单独包装的湿巾,顺手扯出一张干净的一次性浴巾扔到琦身上。
琦被劈头盖脸一罩,默默把浴巾拿下来裹到身上。
军雌撕开包装,用湿巾轻轻擦试着黑发雄虫的面颊,轻声道:“雄主,热了没?”
费轶摇头,乖乖仰头给他擦脸。
刚才的发挥有多自由,他现在就有多拘谨。
他刚刚和赛迦维斯大老远看到这边的动静,费轶眼神瞬间冷了下去。
他戳戳雌君:“雌君,去那边。”
他伸手一指,赛迦维斯看到了低着头的副官和背对着他们的几只明显不是军雌的虫。
那一头橙发,十分醒目。
哦,那只黑发雄虫记在小本本上的雄虫。
军雌很享受雄虫的小动作,他点头,把悬浮车停在军部大门里侧阴影处,然后就看到黑发雄虫打开车门迅速窜了下去,发丝微扬,在日光下划过几道耀目的金色光影。
元帅无奈叹气。
怎么这么急。
但还是好可爱。
费轶刚靠近,就看见橙发雄虫那一脚。
“嘣————”
好像有什么断裂了。
费轶内心深处戾气横生,面上柔柔弱弱,笑意浅浅。
他伸手,揪住那只橙发雄虫的衣领。
橙发雄虫回头。
天呢。
居然用这种眼神看他。
好的呢,他知道要怎么做了。
好了,高高兴兴骗完虫,一转头看见雌君,瞬间心虚。
赛迦维斯擦到了费轶的颈间,拇指轻轻蹭过那枚精致的喉结。
从琦这个角度看,就好像天鹅脆弱的颈项被猎食者给衔住了一般,充斥着掌控的意味。
他默默低头,眼观鼻鼻观心。
这种时候就不要说话了,要降低存在感。
刚才他们俩当背景板的时候,元帅一按手侧,他就知道元帅要做什么了,他摇摇头。
不行,他还没发挥呢。
果然,弗瓦沙看到他这可怜脆弱的样子,一下就给他骄傲住了,还当着阁下的面趾高气扬的。
阁下明显更讨厌弗瓦沙了,哈哈。
“好了。”
赛迦维斯轻轻拍拍费轶的后脑勺。
费轶乖乖点头,偷瞄军雌一眼。
军雌视线投下,面上情绪不显。
好的,目前情绪稳定,但是需要一个解释,不然雌君会自己偷偷脑补然后生闷气最后忍无可忍直接发疯。
费轶捏捏雌君指尖,悄声道:“你听我解释。”
赛迦维斯平静点头:“嗯。”
看看你怎么狡辩。
琦:“……”
真是服了,能不能看看他啊,他还在呢。
怎么还目中无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