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算人真的失恋了,他为什么要叫他来帮忙送酒店,身边是不剩什么别的靠的住的人了吗?
“然后呢?”沈迟宴满脸漠然,显然这样的说辞并不能够让他完全相信。
“他说自己因为名字的问题,被对象甩了,决定换个名字,又正好听说我取名字好听,才打电话来把我叫出去。”似乎也觉得这件事离谱,左谌自己脸上都浮现怀疑人生的神色。
沈迟宴:“.......”他抬起手抹了把脸,静静地望着他,那目光似乎在说,要不听听你自己在讲些什么?
左谌也静静地回望他,似乎在回答说,事情真的是这样,他实话实说,发誓毫无隐瞒。
正犹豫间,床上睡得很沉的人翻了个身,露出一张可以称之为冶艳的脸来,眼尾天然上挑,带着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魅惑感,最让人气血上涌的是,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了一眼后,对着左谌的背影,含糊不清地说:“左宝宝,怎么还不上来睡觉?”
额头青筋一跳,一句话在室内响起后,再无任何声音,死一般的寂静。
“……宴宴,我能解释……”左谌在那人呼喊他的时候,身体明显一僵,动作僵硬地往前走了一步,却被人抬手做了个停正的动作,只好站在原她等待发落。
手指颤抖地指了指他,再指了指床上重新睡死过去的男人,沈迟宴冷笑出声:“左谌,我再信你我就是狗!”
说完一刻也不想再多待下去,甩上门就走,路上也不知道有没有撞上人,只浑浑噩噩地跑到街上。
等冷风钻进衣袖,冻得发抖,这才发觉自己跑到了一个很久以前开发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只开发到一半的无人小巷里,四周的建筑画上了拆,往远处可以看见停在建筑废墟里的大型卡车,另一头是繁华的街市,里面却只有冷清的空巷。
什么表哥,什么喝醉了送酒店,全都是骗人的,他左谌究竟把他当什么?
沈迟宴停在一个建筑边,背靠春墙倚着,巷头的街市.将重量分到墙体上,双眼放空,盯着远处。
将近凌晨,街上依旧有很多人,嘈杀的人声混着暖橙色的灯光,模糊不清,泪水很快朦胧视线,也不顾脏不脏了,抬手狠狠拿衣袖擦了过去,在心里说,迟小宴,不过就是分手了,有什么好哭的,是你电了他别这么没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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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水从西流向东,远近高低有何不同……灯火阑珊,回眸……且看那,红黄金碧,梦一场,疯也好,痴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