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夫人为许姜,许国公室女,生公子召康(年10岁),薇姬(8岁),公子垓(夭折),许姜是以齐姜媵妾的身份嫁到邢国的。
季姬(年15岁),人称雉侍女,母亲为一养鸟侍女,现在仍和季姬居住在雉围(养鸡场),据传一日国君的斗鸡连赢数次,国君一高兴,便有了季姬。
木耒(年13岁),母亲是軧姒的侍妾(侍女),母亲早亡,据传他和季子是同一天被怀上的,季子生日仅比木耒大几天。
除此之外,还有1个早夭的公子,母亲是给軧姒扇扇子的下人。
“仲兄,为何不让域叔前去迎嫁?”
“我母亲与那齐姜素来不和。威与域素来不与我交往。”
“那季子呢?”
听到这句,公子蒿像看着傻子一样看着木耒,说道:“季子那脑袋似有问题,言东言西,每言皆不得当。不知何句有误,恐得罪我岳父之近臣。”
“唯有你木耒,乃是替我迎亲之最佳人选。弟勿惊慌,与你同行者,乃司工(空)任罘,他为邢之上卿。”
木耒稍微想了一下,好像还只能是这样,然后便说:“二哥且放心,兄之事我必尽心为之,平安将嫂迎回。”
木耒说完,便看到公子蒿紧绷的脸舒展开来。然后二人又闲谈了起来。谈着谈着,便谈到了太子。
“太子爱财,为谋财,昔日曾将你的腿打断,你可记恨于太子?”
卧槽,木耒当然知道二哥问这话的目的,我可不能瞎说啊。
“我无母亲,且为贱庶子,又能如何?只得依附于他,否则我恐不能长大成人。当时确实记恨于他,现以释怀。
太子确是爱财,除却爱财之外,并无大恶。我之所为,只为保全我之性命而已。”
公子蒿叹了一口气,又说道:“邢国已大不如前,若太子日后再登君位,我不知这邢国将入何种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