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文来:“这个我也知道怎么做的,公司是依法办事,我们遵守法律底线,注意方法不给公司添麻烦“;
胡文来又对王小新说:”以后我们如果要进对方人家屋子里,就一个人录像,一个人敲门、开门后挡门进去,就不是私闯民宅“;
肖铔樯笑了笑,没有直接回他的话,说:“晚上的时候,你们去两个人,将律师函送给于冬成,这15天就不要到他家里去了“。
胡文来又问肖铔樯:“曹会计的事,我去叫她来一下?”;
肖铔樯说:“不用,她应该会来找我,等会再说吧”。
胡文来与王小新出去办他们的事去了,肖铔樯就在座椅上靠着休息,爱回头总结的习惯让他又回想刚才对王小新说的话,有没有不当之处,觉得无碍却生出一点感慨;
端人饭碗服人管,生活不易工作更不容易,三观正人人背后有故事,身不由己的滋味肖铔樯尝得太多,软弱肯定搞不好工作,慈心也将理不好资财……
肖铔樯左手拇指与食指在鼻梁上方的两个眼框边轻轻地揉着,这时不想想得太多,做好手里头的事就行了,最好无欲无求。
“肖总,您回来了啊”,肖铔樯放下揉眼的左手看向办公室门口,是曹会计一边说话一边轻轻地关上了门;
肖铔樯右手示意她坐下,说:“听说你有想法啊,怎么突然之间有离职的念头,家里的原因还是工作上的原因?”;
曹会计声音脆弱地说:“家里没什么事,就是工作做不好受领导的批评,我又没有错还要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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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铔樯:“哦,说说看”;
曹会计:“胡总批评了我两次,说我不坚持原则,财务把关不严,但我的主管领导是岳总,我都是按财务制度来审核的,这样无端的批评我认为是有意刁难,所以不想做了”;
肖铔樯说:“这应该是领导之间的矛盾通过财务人员的一点发泄,再说他俩的权限不是已经有一个补充规定了吗?怎么还在纠结这个事?”;
曹会计:“就是,岳总权限内签字就可以列支了,没必要再到胡总那里签字,胡总的意思是一支笔原则不能违背”;
肖铔樯:“就这事你就要离职啊,那Z府是市长当家作主,是不是如果一把手擅权,市长也要提出离职?”;
曹会计不能理解地说:“我哪能与当官的来比,我只是一介草民”:
肖铔樯:“我的意思是你要权衡自己花不花得来,人人都想当官能不忍受委屈?”;
曹会计低下了头,接着又说:“我在考会计师证过了两名,可以到人才市场找工作,去省城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