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战营的士兵们和海外军团的人以后慢慢带着新兵清缴生番,虽然山中的生番还有十万余人,可生番就如冢中枯骨没有未来了。
海军这边要继续扩大,未来琉求基地的威胁应该来自海上了,不管是海盗还是宋廷的海军,邢承恩要提前做出安排做好防护。
而且自己所在的位置是个大岛,不管防御还是进攻都需要有强大的海军,这也是华夏走向海洋的起步。
邢承恩愿意给华夏探索出一条出路来,不要只是盯着陆地方向。
华夏先人南征北战才打下华夏的版图,后来受限于粮草后勤的制约只能保持大唐的范围,再扩张很难做到了。
尤其是文人开始粉饰自己天朝上国的定位,他们认为东边到大海已是天之极,西边的高山很难翻越,南边是瘴气横行的恶地,也就是明朝改土归流才把南方收入怀中,只有北方一直是华夏生死大敌。
从夏周开始一直到明朝,北方的游牧渔猎文明一直和华夏的农耕文明纠缠不清,像极了游戏里狼和羊的角色扮演。
北方的游猎文明就是屯枪的狼,他们也信奉狼的生存法则,而南方的农耕文明就是屯粮的羊,丰年的时候咱们交易一下互通有无,灾年吗!还有啥好说的,弟兄们上马跟我抢粮去喽!
对于草原民族的认识,很多人始终认为草原民族是跟汉族一样的稳定民族,说他是突厥人他就永远是突厥人。
实际上这是鬼扯,草原上的生态是:匈奴人强,那草原上就都是匈奴人。
过几年鲜卑人强了,那些匈奴人突然变成鲜卑人了。
等到突厥人强了,你又会发现草原上好多突厥人。
直到成吉思汗时代,蒙古草原才开始形成一个稍微稳定的民族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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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吉思汗在军事上的能力并不比历史上一些牛人强,但是在草原社会改革方面发挥的作用就要远远高于他们。
成吉思汗打了一辈子,也没解决金夏两国,就连最弱的西夏都是在他死后才投降的。
论起军事能力,比一些游牧民族的名人差得很远。
成吉思汗的历史地位高主要是作为蒙古族的创立者,他突破血缘限制、将蒙古高原上的部落重新整编为万户编制,从此一举摧毁了流传数千年的各草原民族,构建了打破血缘界限的游牧国家。
这一改革的重要性接近于罗马历史上传说中的塞尔维乌斯改革。
传说中,在罗马历史上的王政时代,塞尔维乌斯进行了一次将三个氏族按照地域分为四个地区的改革,成功打破了血缘界限。
这个塞尔维乌斯改革在说法上和雅典的伯里克利改革很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