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的此时,这摊勉强能辨出人形的事物上方还升腾着白雾。
还热乎着。
学医的朋友们有福了。
“咚!咚!”
战场上空响起作为撤退信号的战鼓。
伏击过后,军势已破,贸然出击于己方不利,更何况顶头大哥的弟弟还在那儿躺着,这支远征军的将领决定先行后撤,稍作修整。
撤退路上,正专心赶路,大古听到一个声音说:
“两人出局。”
是樱花人青年樱井中介,他说着,笑得非常恶趣味。
“哪两人?”
“朴安生和金正安。”
大古心下了然,那两个南棒人没了。
“他们不是缩在后面吗?怎么没的?”
樱井中介的笑容更灿烂了: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飞石砸死的。”
在穿越众里,尤这二人他印象最深,不是有交情,而是每晚众人聚集交流情报时他们太活跃,他们还雄心勃勃地说以后在无限空间里有机会要振兴“大韩”,但满腔“抱负”还没实现,他们本人已经死于不明AOE。
我该跟着幸灾乐祸吗?
他想。
穿越前南棒人自己的文化不要整天盯着自家文化,不免令他觉得像苍蝇那样惹人生厌,至于樱花人,不承认历史大搞虚无主义又污染海洋遗祸无穷,更令他厌恶。
可当生命确实站到他面前又消逝,再者每晚的“交流会”已经让他知道,面前这些人也不过是些会开玩笑、有情绪的普通人。
社会多年教育引导培养的良知和道德让他不由地心软。
这时,大古想起伟人的话,心下了然:
【炎华人民与瀛洲人民是一致的,只有一个敌人,就是瀛洲钧郭主义和炎华的民族败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