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不觉得是自己的歌声让他们动了思乡之情。
可他都唱了一半,便硬着头皮唱。
“马铃儿响来哟玉鸟儿唱,
我和阿诗玛(阿黑哥)回家乡,
远远离开热布巴拉家,
从此我们不忧伤不忧伤,
不忧伤!
哥哥像顶帽子盖在妹妹头上,
妹妹像朵菌子生在哥哥的大树旁。
马铃儿响来哟玉鸟儿唱,
我和阿诗玛(阿黑哥)回家乡,
远远离开热布巴拉家,
从此我们不忧伤不忧伤,
不忧伤,
不忧伤!”
棒梗见字树林也老泪纵横,知道自己弄巧成拙了,正要发问,初同志拉拉他。
两人来到僻静处,初同志对他郑重地说:“这些工匠到昆明乘坐去年(1966)刚通车的贵昆线火车时,他们听说丽坤同志在遭受迫害,所以他们内心非常痛。这些白族汉子把她看着他们的妹子,就是他们的金花儿。彝族同胞也把她当成自己的阿诗玛,可惜可惜!”
棒梗闻言心里大疼,强笑着说:“那我让他们醉一场,明天从头再来!”
“喝酒会死人的,你别搞出人命来。”
“初同志放心,他们是我的同胞、我的亲人,我舍不得伤害他。”
“我知道以你的拳拳之心不会伤害的。但你一定要知道,这里出任何一个人命我是担当不起的。如果胆敢有一人逃跑,也会有无数人完蛋了。 ”
“初大哥放心,我一定把他们照顾好,不会让他们出意外。”
“棒梗,我知道你历来一诺千金,我就认为这是你对我的承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