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辰一脸恶心的看着这堆已经半人高的皮肤碎片，虽然没去过，但他听过无邪所说过的周穆王身穿玉佣想要蜕皮实现长生的故事。

聪明如他，一下子就想到了两者的关联。

周穆王的长生之法不愧是在西王母这学的呀，都是通过某些方法来蜕皮实现长生，返老还童。

就是恶心了别人，这些褪掉的皮肤真让人受不了！

一时间，解雨辰连兜里的小手帕都拿了出来，一个放在自己鼻子下面，一个递给了鹿南，可别让这些脏东西影响了呼吸。

“是一个痴心妄想的人罢了。”

鹿南看着这个人茧有些感慨，从西王母那接收到当年事的她自然什么都已经明白。

鹿南接过手帕放在鼻尖轻嗅，还带着淡淡的香气，在陨玉这样的地方实属难得。

小花的手帕可不用在这种空间里浪费，所以鹿南一挥手，除了那个茧，整个陨玉内部变得干干净净，甚至入目清晰的仿佛装了个人工小太阳。

“张启灵，你来这里，是为了他对不对？”

鹿南转向张启灵，果然，这又是一个被祖宗坑害的不浅的小家伙。

“是，每到一个特定的时刻，张家人的脑海中都会不由自主的生出一个念头，我们会不得不去完成这件事，而寻找这样的人俑也是我们的任务之一。”

面对鹿南，张启灵并未隐瞒，或许在他一次次见证了鹿南的本事之后，也生出了浅淡的求助之心。

张家的宿命、被不知名力量掌管的人生，或许别的张家人已经习以为常，但对于张启灵来说，还是内心在期待着一份救赎，将他从旋涡之中拉出来。

而这样的自救念头，在以往的百年之中，从未被触发，但遇到了鹿南之后，却越来越强大，仿佛又是一个天授信息。

只是与以往的半强制信息不同，似乎是来源于灵魂深处的救赎，这个念头来的无声无息、温和无比，却又深深的影响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