蹋肩膀的眸光清正了不少，只是看着鹿南的表情，仿佛是两脚羊看到了饕餮五公子。

“我没有说谎，我确实叫张启灵，只是不是张家的启灵，只是同名同姓的人而已。你们是九门的人吧，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张启山张大佛爷曾经进行过全国的海选，寻找一个叫做张启灵的人。”

看，药效让蹋肩膀人也正常了，说话也有逻辑了，连态度都好了不少，还知道解释解释自己的身份。

啊？

九门的三代领头羊，吴家无邪一脸懵、解家家主解雨辰二脸懵！

反倒是张启灵脑海中闪过了一丝画面，貌似当年他也听到了这个消息，然后就带着什么任务去找了那个张大佛爷。

什么任务来着？

“嗯，这个我们自然知道，你继续说。”

解雨辰面色平淡的接下了话，神色一片从容，仿佛蹋肩膀说的只是个再寻常不过的事情，完全让人看不出来他也是刚知道这件事情。

如果是正常情况下受过专门特工训练的蹋肩膀大概率能看出来解雨辰的假装，不过现在的他就剩下半条命、刚差点经历了精神崩溃，还被一瓶癞蛤蟆味道的魔药醍醐灌顶，所以他是半点没注意，直接解释道：

“1962年，九门之首、同时也是政界高官的张大佛爷发起了一场名为寻找张启灵的计划，那时候全国叫做张启灵的人都被找了出来，而我就是其中之一。”

“之后，张大佛爷将我们送入了基地开始训练，我们唯一的目的只有一个，学习张家的各种能力，成为可以替代张家族长的张启灵，最后，我成功了，被纹上了穷奇纹身成为那一场活动里唯一的张启灵。”

好家伙，张大佛爷这是要干什么？

全国海选，还给人送去特工训练，还学习张家的技能，妄图取代张家族长，穷奇不是张家外家人吗？

怎么还倒反天罡、妄图迫害本家了？

还有，既然都成为张启灵了，怎么还给纹的是穷奇，难道自己还带个防伪码，免得和真正的张启灵太像了，让人误会？

而且你连发丘指都没有，说什么替代，多无耻呀！

“可别侮辱了替代这个词，你一没有发丘指、二没有麒麟纹身，三没有麒麟血，别说张家族长，外家人你都算不上！”

说嘴毒还得是咱们花爷，一番话说的蹋肩膀又差点破防，脸色狰狞起来。

他那是不想练吗？

他那是练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