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她心中的那个目标,也越来越近了!
宴席结束,肖宬喝得酩酊大醉,郑谆亦醉意浓浓,秦姝和周宛皆是微醺。
季珏脸色未变,眼睛却亮得惊人。除了步履微晃,看不出一点醉态。
李佑林送了肖宬和季珏回府,武阳侯府派了家丁和丫头婆子来接了周宛。
郑谆干脆在客房住下。
宴散客去,室内只剩阜瑥和秦姝。
青柳打了水,服侍秦姝洗漱过了,换了衣裳。
秦姝喝过几口灵泉水,酒意便尽数消散。
她坐在短榻上,看青竹拿来的账册和这一年来京城与锦州的人情往来支出。
如今府中事务,锦州老宅那边有奶嬷、常管事看着;
京城这边有春嬷嬷和东顺。
这两年青竹、青梅一直跟在春嬷嬷身边,如今也能独当一面。
春嬷嬷前段时间带着青梅回了锦州,便是青竹帮着她管家。
账册也是清楚明白、条理有序。
正问着今日来的几位朋友的贺礼,门突然轻轻一响,阜瑥便一身轻衫、披散着头发走了进来。
青竹下意识看了秦姝一眼。
秦姝朝她摆摆手,青竹与青柳便轻轻退了出去,顺便将门关上。
秦姝被阜瑥眼中的热度烫得心发慌,站起身走到案几前为他斟茶。
茶壶未拎起,一只手便探过来,握住了她的。
阜瑥从背后抱住秦姝,将脸埋在她的肩窝,哑声唤道:“姝儿?”
秦姝反手抚着他的脸,低低“嗯?”了声,“阿瑥,怎么了?”
阜瑥扳住秦姝的肩,将她转向自己,看着她的眼睛,认真说道:“姝儿,明年,等你出了孝期,我们就成亲,好不好?”
秦姝没有回答,抬手抚着他的脸。
刚刚沐浴过的男子,脸上有些微凉,带着几分湿气。
掌下硬硬的胡茬微微扎着手心,麻酥酥的,顺着手臂,一直酥到了心里。
不知是酒在作祟,还是阜瑥的眼神太深情,秦姝情不自禁踮起脚,双手捧住他的脸,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
嗯,唇也凉凉的、软软的,带着淡淡的茶香。
像是被这绝佳的口感蛊惑了,秦姝张开嘴,齿尖在那又弹又滑的唇上轻轻咬了一下。
阜瑥身体一颤,伸出手用力将秦姝揉在怀里,低下头迅速反客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