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无涯跟在楚景言身后,两人无话,一路走到太苍峰。
楚景言在清凡的屋前喊了一声,来开门的却另有其人。
楚景言一愣,“嘶”了一声后,觉得眼前这人似乎在哪里见过。
楚景言还没想出眼前这人究竟是谁,便被溪无涯的一声怒吼打断:“聂文清!我找了你好些天!早知道就不该带你出来!”
一听见这个名字,楚景言立刻有了印象,这不是,清凡师兄擂台赛那日的画师吗?
原来刚才溪无涯说的要找的一个师弟就是聂文清?
难得巧合,楚景言笑道:“巧了。”
聂文清见来的人是溪无涯,脸色一白,有那么一瞬间想将门关上,却被清凡阻了。
清凡听见了楚景言在门前喊的那声,隔得远远的道了声:“楚师弟吗?快请进。”
聂文清放在院门上的手僵住,这时才尴尬喊了声:“无涯师兄......”
溪无涯似乎被聂文清气得不轻,脸色更白了,楚景言不敢耽搁,对着溪无涯道:“无涯师兄,别急别急,咱们先把药吃了再气......”
溪无涯眼睛直直盯着聂文清,无奈叹一口气被楚景言领着进了院子。
清凡为溪无涯把了把脉,眉头紧皱不解,楚景言很少见到清凡表情如此凝重。
清凡把了很久,看向溪无涯,才缓缓说道:“我从未见过如此奇特的脉象。”
“像是......没什么大碍,又像是......心脉不济,还像是......走火入魔。”
清凡担忧问道:“这位师弟你......”
溪无涯早就习惯,对着清凡作了一揖,笑道:“楚师弟一路上都夸清凡师兄是名医,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