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宴顿了下:“拜师?”
“很奇怪吧。”苏锦沅靠在椅子上说道,“我自己也很惊讶。”
薄膺开口说要收她为徒之前,连半点征兆都没有,而她最初时更以为他不过是在玩笑。
毕竟不管怎么说,无论她的女子之身,还是已经嫁入萧家的事情,都不像是能够被薄膺收为弟子的人。
苏锦沅虽然没进过学,可天地君亲师她还是懂得,这东西也不是开玩笑的。
一旦真拜了师,薄膺与她之间就是比血脉亲缘更亲近的关系,互相倚仗,福祸共存,就连薄家也得跟萧家搅合在一起。
苏锦沅以为,像是薄膺这么聪明的人,是绝不可能做这种赔本生意。
谢云宴也是没想到薄膺居然会想要收苏锦沅为徒,他突然就想起之前在宫中时,薄膺跟他讨要苏锦沅的事情,还有后来薄膺暗中所做的一切。
他忍不住皱眉:“所以薄膺跟你打赌,就是为着这个?”
苏锦沅有些烦躁的摇了摇扇子:“他是这么说的,我与他说过换个赌注,可他不愿,只说他喝了我的拜师茶后,之前赌约就一笔勾销。”
谢云宴沉吟了下:“那你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