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让你...看到我这么丢人的一面。”

虽然蒋思乐这么说，或多或少，会给外人一种很了解宋璟和萧澜的错觉，并且两人的每次吵架抬杠在自己和别人面前如日常一样上演不下百次，简直如同吃饭喝水般，让他以及周围人司空见惯，觉着并不奇怪。

但这只是冰山一角。

其实不然。

在和萧澜还有宋璟合作拍剧之前，出于两人在圈内的人尽皆知的“传奇”以及万年对家的传闻关系，这一点，在剧组一起拍摄时候，蒋思乐就深有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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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以为那只是圈里越传越离谱的夸张。

要说两人是死对头的话，关系没有恶劣到那样的地步。

后来和萧澜关系熟络了，才知道他想的太过简单。

有时候八卦满天飞，绯闻谣言不断的他们圈内，消息也有难的真实的一次。

要说起来他和宋璟的对手戏几乎没有，要说和萧澜的戏份才多。

所以相比萧澜，有时候偶尔有戏份的时候，才会在片场看到宋璟人。

要说和宋璟的关系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差。

只是偶尔难的在剧组见到这两个冤家的“针锋相对”各种看不顺眼做对的日常。

到后来，这样的偶尔，已经演变成了见怪不怪，他也就司空见惯，习以为常了。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段时间还没出戏呢缘故，也更不知道其实宋璟和萧澜私底下的真实关系。

彼时的蒋思乐，总是因为萧澜，各种看宋璟不爽，就好像...嗯，怎么形容。

有些复杂，有些奇妙。

就像对剧里赫连盛乐的感觉。

现实，他和萧澜是友达上恋人未满啊。

萧澜也知道蒋思乐喜欢过他，但他心里也是清楚，除了朋友这个关系，不可能向另一方向拓展。

也不知道怎么的，在剧快要结尾拍摄那天，他有些头脑发热的问萧澜，因为当时几乎误会她不懂和圈内人还是圈外人谈恋爱了有了人才如此。

可后面他慢慢想开了，也释怀了。

想着就算不能在一起，当个好朋友也不错。

但，他也一如剧里的凌铮，怎么样都见不得兰应景受委屈刁难和伤心难过的模样。

“哭？”

“哪有！”

“我只是眼里进...”

本来，她只是想下意识随意找个借口和话题，转移一下，以此来掩饰自己现在的狼狈以及不想在自己如此熟悉的面前出糗。

奈何与蒋思乐相处的时间也不短，她这样的说辞根本就一点儿也是瞒不过他。

“少来！”

还没说完，当即就被他以戏谑玩笑的口吻，一副哑然失笑的模样拆穿了：“风进沙子什么的这样已经烂俗狗血的借口，我想，是不会出现在你身上的，对吧？”

“我...”

本来，情绪尚未什么起伏的萧澜，在听到了蒋思乐这番话后，又想起了方才同宋璟的对话，莫名的一种委屈感瞬间涌上心头。

...你要我如何证明？这就是。如果你不满意，我可以让这张答卷的答案，到你满意了为止。不管如何，你我这么多年的羁绊，不是谁都可以介入和斩断的，无论如何，你只能够是我的，明白么？

“...”

逐渐从脑海如潮水一般的回忆脱离。

感觉鼻子蓦地一酸，眼眶好不容易憋着的泪水不断打转。

大有，再说出什么的话，很可能犹如失控的水决堤一般的感觉。

“我说过了。”

“在我面前，可以不用隐藏真实的你。不管是情绪还是其他也好。”

本来，下意识的他想一把就将眼前伤心的人一拥入怀好好宽慰一番的冲动。

最后还是理智占据了上风。

他与她的关系，明显在提醒着他。

所以，在手还未触碰到她之际，悬浮在半空的手这会儿看起来有些自然，却有些僵硬的，最后还是转变落在她的头上，宽慰似的抚了抚她的发顶。

却是无意之间，触动了她内心的某处回忆。

想着想着，本来心情失落黯然神伤的她，却是忍不住扑哧一声的笑了出来。

怎么觉得，她对自己说的话，那么似曾相识？

口吻和语气都是。

好像...

凌铮对兰应景的那样。

“笑了，是不是表示，不伤心了？”

本来还想好好哄哄眼前的人儿，这会儿看眼前的人有些利落迅速的抹了抹眼泪，突然对自己爽朗的笑了笑，确实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却是不自觉被她这突然的笑容感染，不由得有些好笑的看着她，问。

“本来也不是伤心好不好？”

“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些回忆。”

“觉得我们这对白，场景，好似曾相识。”

“就像是在剧里...”

“是我们剧里有一场深夜谈心的那场戏对吧？”

像是十分有默契的一般，他笑着看她，自然而然的接过了话去回答。

虽说看似无意，可终于也让他瞬间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