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完成这样的壮举，那么他可以吹一辈子。

不得不说。

杰弗里的算盘，打得确实非常不错。

纽厄尔眉头微皱，但还是不得不按照杰弗里的要求来。

毕竟，杰弗里已经提出了质疑。

无论怎么样，他身为这次诺贝尔颁奖典礼的负责人，于情于理都得溯源调查一下。

“咳——”

“何老师，陈老师；请两位老师解释一下，为什么给出打零点九分的评分呢，理由是什么？

纽厄尔手持话筒，对着何广文和陈道明两人发出了询问。

现场的工作人员，赶紧把两人的视频框放大到整个屏幕。

何广文：“没什么理由，杰弗里老师的成就确实很耀眼，不过，还算不上完美，据我所知，应该还有比杰弗里老师成就更高的老师在吧？所以，我打零点九分没什么毛病啊！”

“而且，零点九分已经非常高了，无限接近满分。”

“我虽然非常敬佩杰弗里老师，但该怎么样就怎么样，零点九分足以配得上杰弗里老师的成就。”

这番话可谓说得头头是道，听得现场的众人纷纷点头。

零点九分确实很高了。

就像何广文说的那样，在过去的三年时间里，杰弗里的成就非常耀眼，但，并不能称之为完美。

如果放在往届诺贝尔奖的话，说完美还可以。

但这届不行！

因为，有苏陌在。

相比杰弗里，苏陌的成就更加耀眼。

明知道有更优秀的人选在，打零点九分十分合理。

纽厄尔微微点头，把目光投向了大屏幕的另一边，“陈老师，请说说你的理由。”

视频中的陈道明平静一笑，开口道：“我的理由和何老师差不多，虽说杰弗里老师的成就非常多，但说到底，他只破解了一个数学五大猜想。”

“如果放在以往，我肯定会给满分，但苏陌老师却以一人之力破解了两个半数学五大猜想，相比较之下，我只能给出零点九分，还望杰弗里老师能够理解。”

苏陌的表情中透露出了一抹古怪。

老师？

这称呼，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呢！

陈道明可是他的老师，结果竟然当众叫自己的徒弟为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