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沈爵从一个美轮美奂、五彩斑斓的梦中悠悠地睁开了双眼。那梦境犹如一幅绚丽的画卷,充满了奇思妙想和无尽的美好。他慵懒地揉了揉那双还带着几分惺忪的眼睛,漫不经心地看向床头那精致的时钟。
“我操!九点了!”沈爵刚想手忙脚乱地迅速穿衣服,可动作刚起,脑海中突然如闪电般划过林清婉的身影,想到她此刻或许还安静地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动作便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
“反正林清婉还在病床上躺着呢,晚会儿去也不碍事儿。”这么一想,穿衣服的动作变得不紧不慢,他有条不紊地套上一件件衣物。那衣物的质地柔软舒适,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丝慵懒和随意。
“腊月廿四,应该是大扫除的日子,先把房子打扫一遍,然后再去医院。”沈爵自言自语道,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那笑容中带着对传统习俗的尊重和对生活的热爱。随后他利落地穿好了衣服,迈着坚定有力的步伐大步流星地走到客厅。客厅里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然而,此时的客厅却异常安静,没有一点儿动静,纪灵和王莹的房间更是房门紧闭。
“真是两个懒虫,起!床!了!”沈爵用力地拍了拍她俩房间的门儿,那声音如惊雷般响亮,在整个屋子里回荡。这巨大的声响直接把正在做着美梦的纪灵和王莹从香甜的梦境中硬生生地吵醒了。
“好不容易才梦到一个帅哥,就被沈爵喊醒了。”王莹在里面小声地嘟囔着,声音中带着浓浓的不满和深深的遗憾。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树叶,却依然清晰可闻。
“我好不容易梦见夜狼……”纪灵下意识地说道,可话刚出口,她就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顿时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赶紧慌张地闭上了嘴,心脏更是不受控制地怦怦直跳,仿佛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
“哦?我听见了,别藏藏掖掖的了。”王莹兴奋地说道,那声音瞬间提高了几个分贝,如同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仿佛能将纪灵的内心看穿。
“你听见啥了?”纪灵紧张地问道,她的声音微微颤抖,脸颊瞬间变得通红,仿佛熟透的苹果,那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让她看起来格外可爱。
“我听见你梦见夜狼了,你是不是心里还惦记着他呢?”王莹迫不及待地赶紧像听八卦一样急切地问了起来,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那期待如同燃烧的火焰,炽热而急切。她紧紧地盯着纪灵,仿佛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别胡说,我才没有惦记着他呢。”纪灵嘴硬地说道,双手用力地捂了捂发烫的脸颊,眼神却有些躲闪,不敢与王莹那探究的目光对视。
“你俩赶紧穿好衣服,然后进行大扫除!”沈爵又开始在外面大声催促起来,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和不耐烦,那声音在走廊里回响,仿佛要将整个房子都震醒。
“我知道了,师父!”纪灵大声地回答道,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不情愿。她的声音穿过房门,传到了沈爵的耳朵里。
她俩便很快手忙脚乱地穿好了衣服,那衣服的扣子都没来得及扣好,就匆匆忙忙地走出房间。
“赶紧洗漱去,然后大扫除,今天腊月廿四哩!”沈爵说道,他双手叉腰,目光严厉地盯着两人。他的眼神如同两道利剑,让纪灵和王莹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王莹和纪灵洗漱完,脸上还挂着未擦干的水珠,便开始和沈爵进行大扫除。不得不说,有些犄角旮旯的地方确实脏得超乎想象。就比如说桌子底下,堆积着厚厚的灰尘,那灰尘如同一层灰色的毯子,掩盖了地面原本的颜色。还有一些不知名的杂物,有破旧的纸张、脱落的螺丝钉,甚至还有一只不知何时跑进去的小老鼠。沈爵只能费力地把那张沉重无比的实木桌子一点点地移走,他的额头青筋暴起,汗水顺着脸颊不停地流淌。然后弯腰清扫下面那些令人作呕的垃圾,每扫一下都扬起一阵尘土,那尘土在阳光的照射下如金色的烟雾般弥漫开来。衣柜的后面,纪灵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才把那巨大的实木衣柜艰难地转个身。那衣柜仿佛有千钧之重,纪灵的小脸憋得通红,双手紧紧地抓住衣柜的边缘,双脚在地上用力地蹬着。然后拿着扫帚扫了扫后面那些堆积如山的垃圾,累得气喘吁吁,汗水湿透了她的后背。
三人忙活了足足半小时,才终于把房间打扫完。这半小时里,每个人都全神贯注,不敢有丝毫的放松,仿佛在进行一场艰苦的战斗。
“走,去医院正好看,林清婉咋样了。”沈爵说道,他擦了擦额头上如豆大的汗珠,汗珠在他的手背上留下一道道湿痕。率先向门口走去,那步伐坚定有力。
三人又坐车风风火火地赶到了医院,沈爵刚一下车,一眼就看见了在医院门口亭亭玉立的林清婉。她身着一件淡蓝色的病号服,却依然掩盖不住她那优雅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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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婉,你身体没事儿了?你就下来?”沈爵惊讶地问道,他的眉头紧紧地皱起,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关切。那担忧如同阴云,笼罩在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