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了一下皇甫嵩应该是不会背刺尼禄了,克劳德切尔这才发现贞德.Alter还没有走,继续跟在自己身后像是在等什么一样。
“大半夜了,你还跟着我干啥?不早点去睡觉?”
“啊?”
听到克劳德切尔的询问,贞德.Alter第一反应显得格外差异,这好像听到了什么出乎正常情况的话一般,歪了歪头反问道:
“为什么要睡觉?难道父亲大人您没有其他事要跟我说吗?”
想当年,在法国贞德.Alter连睡觉都要抓得着刀,有点风吹草动就得起来,免得被人偷营。
一打起仗来还得连着好几个晚上处理军务,时不时还得带队夜袭,久而久之自然当夜猫子熬夜熬习惯了。
现在这个时间点虽然快明天了,但以贞德.Alter的生物钟最起码还能再熬两三个小时最少。
再加上今天没打仗没有感到太劳累什么的。贞德.Alter现在还是清醒的,真的没啥困意,要不然也不会跑来跟克劳德切尔了。
看着贞德.Alter这一副根本就没反应过来自己有什么不对的样子,克劳德切尔一时间竟陷入了沉思。
以前让贞德.Alter在外面浪的时候还没感觉。现在不用让贞德.Alter去打仗,能够安稳休息的时候,克劳德切尔才发现贞德.Alter好像已经长歪了。
具体要怎么说?总之贞德.Alter很难变回正常同龄人那样就对了。
“你现在才十七岁,熬夜对你这个年纪的孩子影响不好,听我的,赶紧去睡觉。”
虽然确定长歪了,但克劳德切尔仍然不死心的想要把贞德.Alter掰回去。现在又不是要你打仗,天天紧绷着神经熬夜熬久了真的会出人命的。
“您还记得我是十七岁?”
贞德.Alter这句话就跟在反问你见过哪个十七岁的孩子跟我这样的一样,让克劳德切尔一时间感到有些羞愧。
当然,羞愧归羞愧,跟现在是两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