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英语吗？”柳叶兰直接打断了沙志的话。

“为什么是英语？”沙志有点诧异地问，跟着想起了带读课文的事，笑了起来，“因为英语老师的缘故？”

“好啊，你去要求她吧！”柳叶兰说，“但你那口语也太烂了，断句也不会，平时你怎么读的？不会那天填调查表时也选了‘国际新闻’吧？”

“国际新闻倒是选了，”沙志笑笑，“也就是随便选选。当英语老师说带‘国际’的专业英语一定要好时，我立刻知道麻烦了。平时我很少读，主要是在心里默诵，包括单词和课文，按照我自己的习惯来默诵。做题目时还是有一点语感，可是带读时就一塌糊涂了。”

“看来你是典型的哑巴英语。当然我也差不多，不过至少读起来还能断个句，你那里好像基本不会。你不会从来没有好好读过课文吧？”

“其实，我也想断句，但是读起来时却跟不上了。你什么时候听过我读，不但是英语，其它科目也极少读出来。”

“也是，很少听到你读什么。”

“哈，有人在偷听我的声音！”沙志故意说。

“偷听，谁偷听？”柳叶兰笑着说，“你那声音像鸭子一样，呱呱的，有什么好听？有谁会去偷听？”

“这个不好说！”

“别吹了。我看过一篇关于英语学习的文章，说学英语最终是要落到英语的运用上来，除了写作外就是听与说。听与说一定要开口，才可能得到提高。”

“看来我选择了一条适合考试的捷径，”沙志明显感受到了关切，扭头凝视着眼前人的脸庞说，“下次如果英语老师还让我带读的话，你一定要给个面子，跟上！”

“你那英语口语那么烂，她还让你带读，”柳叶兰没有直接回答，身体微微转向远处的围墙方向说，“她也教了我三年，怎么没见她让我带读。”

“你这是羡慕，”沙志说，“明天我一定好好要求她，要求她请你带读，每节课都请你带读。”面对着似乎温柔了很多的女生，还是没敢有用“嫉妒”一词。

“好啊，你去要求她吧！”柳叶兰又转回了身体，看着夜色中的沙志。

“我决定，明天正式开始向英语老师推荐你做我的接班人。”

小主，

“好，我等着！”

……

二人又聊了些学习的情况。柳叶兰突然抬起手臂看了下手表，同时温柔地说：“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宿舍吧。”

“再待一会儿吧！”

“不行，我得走了。”

“要不然五分钟？”沙志看了下手表，心里很不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