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当时就急了,吼道:“洋夷,你污蔑朝廷命官可知是何罪名?”
“许爱卿,朕记得你是康熙三十年的进士。应该是河间府人,你怎么……啊,对了,你有个同科叫陈霖,在福建什么地方来着?听说是当地的富户来的,是吗?”皇上悠悠的说道,“怎么这件事他也有参与?”
许姓官员当时就好像变成了哑巴一样,即不敢否认,也不敢承认。
皇上又扭过头来,对于六说道:“你听说过这个叫陈霖的吗?”
“奴才愚钝,并没有想到当地的官府也敢参与此事,所以并没有过于深入的调查。”于六如实说道。
“你呀,他们都骑到头上来了,居然还不说出来吗?”皇上说的虽然比较小声,但是大殿里落针可闻,大臣们又怎么可能听不到呢。
这一句话就把所有人的嘴给堵住了。即便是真的有什么正当的理由也不敢再说了。这偏袒的也有些太过明显了。
于六说道:“其实奴才也不是一无所获,这一趟出去奴才还有了两个朋友,是魏涛,和宋亮。也许他们能知道点什么。”
皇上看了看下面的大臣们惨白的脸色,笑了笑说道:“这些事还是交给三司衙门去问吧。现在朕想和爱卿们讨论些正事。”
正事?群臣看看于六,看看皇上,再看看站在正中间的洋人,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约翰是吗?听小六说,你要去某个地方开荒,却需要很多东西是吗?”
约翰鞠了一躬说道:“是,我缺的不仅仅是东西,还有人,包括大清的众多技术。当然这些不会让大清白给我,会有银钱奉上,以示感谢。”
皇上说道:“其实朕也是不太懂开垦荒地需要些什么,等散了朝你再与礼部去商讨吧。朕想问的是你怎么想到要来这么远的地方来做这件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