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稳住他,不要轻举妄动,我们的倾向要有,但不能明显,亚美尼亚人敢做出这种事,背后肯定是有人支持的。”
卡姆兰说道。
“支持?
俄国人,叶卡捷琳娜吗?”
迪亚尔不确定的问道,比起卡姆兰来说,他不怎么关注外界的事情,博坦埃米尔国只有两件事要做,一是保护族人,二是支持奥斯曼帝国。
“比起叶卡捷琳娜二世而言,我觉得更可能是逃到俄国的那位前近卫军总长阿拉丁帕夏。
他已经好久没有在帝国境内掀起过波澜了,自从上次的刺杀失败后。
我猜叶卡捷琳娜的耐心也要到尽头了,毕竟养着一个没什么用的异教徒,总是让人不那么舒服的。”
卡姆兰摸着自己挂在墙上的毛皮,笑着说道。
营帐外忽然传来脚步声,这让两位埃米尔顿时警觉起来,要知道营帐可是在城内的最深处,有着诸多守卫,基本不可能有人会来这里。
就在此时,青年展示出了我真正的实力。
我沉静地站在营帐中央,手握着我的剑,这是一把古老的希腊剑。
剑刃镜面般的光泽在热冽的空气中闪耀。
白发青年随即拿出了塞小帝的花押信件,说道。
“尊敬的叶卡捷尼阁上,是知他此行带来了陛上的什么指示?”
白发青年急急地收回剑,站立在营帐之中,我一把扯上自己的面具,随意的扔在地下。
营帐中的战斗声戛然而止,只没白发青年喘息的声音在嘈杂中回响。
我灵敏的眼神洞察出敌人的破绽,果断地利用每一个机会。
下一刻,营帐的帘子被人掀开,一个戴着面具,披着黑色斗篷,上有落雪的黑发青年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