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呢?原本练习的回答都毫无用了,这是他意料之外的,并不在那两波人中,他变得比刚刚更加不知所以了。
“你不骂我吗?”
他干脆问出了心中的一点疑惑。
“骂你会好受点么?如果那对挥泄我的情绪毫无作用,那不就是最没必要的事。”
她随即思绪了一会,便说道:
“善赏恶罚,本身是为让野兽形成新的天性,没有知性的人,古时的执政者们也以此管理。”
“我没有去这么做的权利或提醒你的义务,我更厌恶去这么做。”
“你应该自己去想该怎么改变,而不是由我揪着数落你的过错,更该去怎么做好之后的事,远比复述指责失事者本身来的更高效,更显得对错误的重视才对。”
“而不是借由此为目的,本身与错误分割的开,还在一旁自命清高的数落失事者,难道这样该是对的么?”
“另外一提,我说的改变是指,你对错事的看法,我想,你应该有对此正确的认知。”
逃避不是错,错的是选择去面对,而又不敢坦然接受失败。
风行想说对不起,但又将这句话憋了回去,她不需要也不会想要这三个字,她要看到的是不再因为某件事就变得失失沉沉的百昼风行,而那也正是风行所想的——
“我想学,但,不白教是指...?”
柒乐然:“好说好说~”
“我想听你说说,你的梦。”
风行:“...我的梦?”
因为上次有答应博士不将与时梦实验有关的与他人说哪怕一个字,之后风行一听到有关梦的便会不自觉的打激灵。
“...你,你想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