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另一头:
“什么?!死猫跑了!?我这里还...”
“砰!——”
嘟嘟嘟——
电话挂断了。
“哲?...哲!!”
“...我们快去。”
二人袭击了雇佣者之家在关键狭口的远哨后,将受伤的哲拖送到一处偏僻的诊所。
这里尽是些穷瘦苦难的人,不会因为来了新的病人而花费力气侧目围观。
“我们到了,就是这里。”
医生从这破败的,没有一点儿诊所标识的诊所中走出,解开口罩,貌似刚刚结束一场严谨的手术,从皱着的眉头判断,那人的情况不容乐观。
“上次你说了要搞批包括阿比多尔在内的抗性药,怎么,还没送来就给我这运新伤员。”
医生解开手套,满布皱褶的双手,轻轻托起水杯,他一饮而尽,这杯水如雨后甘霖,他发出感叹,回头看向??的身侧,“这是谁?”
“也是病人么?”
“不,是我的朋友,从里面来。先说药吧,你要的那批抗性药,我的货源最近被看的紧,一个月内估计是联系不上了,先将就着吧...”
??声色弱了几分,是显得理亏,一路上拖拖扯扯的原因,想必也有如此因素在内。
“那么,这个人,先摆床上,我看看...”
二人帮忙将风行背上的伤员运到一张空旷的毯子上,因为已经没有床位了,更多的病人只是蹲在诊所一旁,即使是这样,也没有多少空余的位置。
“你旁边这个小伙,看着不大,和你差不多嘛,瞎猫。”
医生端详着风行的外貌神色,之后注意回射到毯子上的伤员,他看到头上那破开的头部护具,与发红的伤口。
“哟,这个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