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雨中也在一旁附和道。
风行在对话的掩护下,默默打开了旁边不起眼的盒子,罩子掀起,里面是一个大大蛋糕——
风行点上了蜡烛,雨中则注视到了这一异象。
“patient买蛋糕吗?我猜猜...不会有人生日吧?”
还想着猜是谁的雨中,才注意到所有人都在注视着他的眼睛,一切的争执都消失掉,柒乐然关掉了最后的灯光,烛火冉冉。
“...是我。”
静默之下,只有雨中的声音。
“原来。”
“是我自己。”
过程喜讯而美丽,一切被搞得脏乱不已,柒乐然喝了酒的,在孩子们面前硬说是汽水,之后红着脸:“可是雨河说了我们才知道...嗝~知道!今天正好——也顺便犒劳犒劳孩子们啊哈哈——”
“我忽然想起来啊~嗝——上一年这个时候,嗯...小雨河在馆里就准备了好久的东西呢,那一看就是礼物吧,肯定也是你的咯~”
“乐然姐!!!!!”
绮雨河几乎要从座位上跳起来了,不过孩子们还在,她没有那么去做。
“没有啊...上一年,雨河还不理我的。”
绮雨中委屈似的低喃。
“谁说没有?!我藏你床底好久了你找不到而已...我,我!”
雨河的脸绝对是红了,她抢过乐然姐的酒罐子一饮而尽,“吨吨吨——”的就下肚了大几百毫升,看的清云与柒乐然震惊不已。
满脸通红,马上绮雨河就摊倒在椅子上,迷迷糊糊的喝醉过去——
“姐姐!?”
“姐姐...姐姐没事。”
绮雨河下意识的这么说,她好像没有醒。
待结束后,柒乐然便称熟悉路,带孩子们返回贫集居,雨中则扶着雨河回了去,风行与清云收拾着后台间,客厅里,他与清云因为摄影仪的限制,收拾不了里面的东西。
“你还是不爱说话,风行。”
“我不知道我该说什么,对不起。”
“你不用跟我道歉,我是说,如果是出于什么原因,我更希望你可以告诉我。”
“清云。”
“嗯?”
“记录,观测,观察。”
“有时候,我更习惯自己是一个记录者,无法被感知者,你或许不知道,在加入时梦实验之前,我就宛如这样一个存在。”
“但现在的生活,无论是实验还是居梦馆的日常,用博士的话来说...在这个故事中,我就是涉事者,是故事的一员。”
“我更像一个旁白,一个视角,清云...我有时,不经意间就会这样去做,来想。”
清云挂好抹布,简单事与简单事,她微笑道,眼神柔和的,就像在说:
一切远没有想的那么复杂。
“记录者本身也拥有自己的故事,记录者不是神,是人。”
“请不要放过一切美好的现在,请不要太在意纠结的未来。”
“博士爱说很多道理,就比如:我们只是我们,我们拥有我们,我们首先我们。”
释怀或者不,一切都不那么简单,至少风行内心会有这样一层思想,他就已经与过去哪怕只是只有一秒的自己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