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秩序的天楼,短短时间内就变成了这样。”
“有不少牺牲者是相当虔诚的会员,其中有不少已经为人父母。”
“天楼这是......”恩雅看着破烂不堪的天楼喃喃道。
“你还在纠结西蒙娜的事吗?”
“那你还记不记得一个叫做“威利”的孩子?他被困在零区,而他的亲生父母也在这场冲突中牺牲了。”
“没有我的存在,有更多可怜的人牺牲了......思考一下,你需要思考一下,恩雅女士。”萨特揉了揉太阳穴。
“目睹了这种后果,您还能轻易判断自己的行为是“善”,而我代表的是“恶”吗?”
“当“善”与“恶”这种非黑即白的粗暴概念在你的脑海中被模糊了边界......海姆达尔部队、郊狼、降临团、世界树公司......”
“除了名字不同、立场不同外,您觉得又有什么分别呢。”说着萨特看向恩雅。
“只不过我们是全心全意地相信泰坦,以免自己滑入虚无的深渊。”
“哦......对了,西蒙娜......我忘记告诉你了,西蒙娜并未执行“涤罪仪式”,我将她送出了零区,想必她应当会过上更好的生活。”
“恩雅女士,所以,您对我开的那一枪,是完完全全没有任何正当性,是完完全全的,个人不加约束的暴力行为。不要自诩“正义使者”......”
“你是故意直到现在才告诉我......”恩雅看向萨特道。
“不,不要误会,恩雅女士,您在开枪之前,并没有给我解释的机会。”萨特摇摇头。
“不过,也许有一天,我们会站在相同的立场,恩雅女士。我不会计较您的那一枪......相反,那一枪我很欣赏您。”
“现在抛出橄榄枝或许还为时尚早,原谅我,呵,实在是太过期待了。”
“那只会永远停留在你的妄想中。”
“你已经彻底疯了......”恩雅双手抱着胸,鄙夷的看向萨特。
“看来只能下次再聊了。”萨特看向走廊的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