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听过徐太生这个名字吗?”
中年妇女眉头一皱:“你是说那个老酒鬼?他早就死了。”
“那他的住所在哪里?他有去过什么地方吗?”徐皓飞接着问道。
中年妇女说出一个地址,徐皓飞听到后,点点头,说了一声谢谢,随后身形消失,铺天盖地的黑暗离去。
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从四人的心头离去。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会这么凶,我这衣服今天还没洗过,按理来说应该凶的不得了。”
中年妇女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服,上面有诡异的人脸,扭曲的身躯,焦黑的躯干烙印,仿佛有多只厉鬼寄存在上面,凶险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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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道:“这是太平镇缝制的最后一件衣服了,也是最好的作品,胜过那件寿衣。”
何连生看了这件遗世之作一眼,眼中似有几分追忆之色:“确实,那间裁缝铺已经多年不开门了,大抵就是最后一件了。”
“但是,这件凶衣遇见那个年轻人时安分的不得了,就像是一件普通的衣服……”
中年妇女的声音越来越低,她一直活在古镇里,这是她首次感受到了恐惧。
“砰!”
祠堂的门被推开。
何银儿冲了进来,她喊道:“爷爷!”
“诶!银儿,爷爷在呢。”何连生一扫阴沉的脸色,换上了一副慈祥面色。
“徐皓飞没对你们做什么吧?不,就算他敢动手也一定打不过你的。”何银儿上前抱住何连生,低声询问道。
“那个年轻人叫徐皓飞吗?真是不敢相信,这个时代的灵异复苏才一两年,竟然就有这种存在了。”何连生满脸的不可置信。
“爷爷你在说什么?你打不过他吗?”何银儿眉头皱起,不解的问道。
“呵呵,我打不过啊,他驾驭了那只凶得不得了的鬼……”何连生露出几分敬畏。
他开始对何银儿讲述那口黑棺的故事。
要知道,鬼湖也是被关在了黑棺里。
不过和鬼差比起来,鬼湖似乎只是关押的大鬼,比不上鬼差这种由民国时期的顶尖驭鬼者特意设计孕育的异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