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方世明并不发言，只是用一种玩味的眼神看着曹洋，手指在实木的桌子上缓缓敲击。

气氛沉闷，曹洋勉强笑了笑：“方总这是什么意思？”

他对面的方世明眼神不变，只是手指不再有动作。

“我觉得你需要明确一下你的位置。”

“你不配以这种态度来和我对话。”

方世明收回手，慢条斯理的说道，话语中满是傲慢。

曹洋也不生气，脸上依旧是笑容，不过是那种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那方总你以为我该以什么态度来面对你呢？”

剑拔弩张之中，曹洋已经做好了撤退的准备，但此时怀里的那张清单微微泛起褶皱，阴冷的感觉从怀中扩散。

这让他身子一僵。

方世明敏锐的察觉到曹洋的异样：“怎么了？”

“有什么东西来了。”

方世明的背后是一扇大开的窗，窗外原本明媚的光线转瞬黯淡，遮天蔽日的黑暗中，一抹浓郁到极致的幽光划过。

“不要搞这么僵嘛，态度不要太咄咄逼人了。”徐皓飞一只手搭在方世明的肩膀上，脸上带着笑容对曹洋打了个招呼。

“曹洋你好，我这次来大津市是为一些私事而来，今天就会办完，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大动静。”

曹洋眼中，徐皓飞居高临下，而方世明竟然是以一种下属的姿态表现出来。

他瞳孔微缩。

“好……”

“把你的手给我挪开！”方世明再也忍不住了，低声提醒道。

“哦，不好意思。”徐皓飞带着歉意后撤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