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的尸体无力的从杰森的手里滑落，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杰森有些无所适从。

“这……不，这……为什么……我……这不对，我……你怎么……”

布鲁斯脸上带着点点小丑殷红的血液。

缓缓说道：“我不是你所熟知的那个布鲁斯·韦恩。”

杰森托德无法理解的说道：“什……什么？”

布鲁斯一把揪住了杰森的脖子，说道：“就算是这个世界，我想布鲁斯·韦恩也应该教过你，做事之前应该理性思考，三思而后行才对。”

沉默的看了一眼杰森托德，再想想自己的世界。

布鲁斯幽幽的叹了口气，随后说道：“跟我来吧，杰森。”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从小臂上打开了一个操作面板。

随意的按了几下，蝙蝠机收到激活，从蝙蝠洞里飞了出来。

杰森将地上被布鲁斯打碎的面罩拿了起来，发现还剩下眼罩的位置能用，他毫不嫌弃的戴上。

“你都到这个年纪了……”

布鲁斯忽然幽幽的说道。

“什么？”

杰森托德没有听清楚布鲁斯说些什么。

布鲁斯也没有想要再重复一遍的欲望。

“飞机到了，该回家了。”

杰森听了布鲁斯的话后，喃喃道：“家吗……”

两人一起走进了蝙蝠机。

杰森不由得惊讶的说道：“wow……这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我还在的时候，蝙蝠机可没有这么炫酷。”

布鲁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孩子，我希望你能接受接下来你所能看到的事实。”

杰森笑了笑，说道：“当你知道我经历了什么之后，我想你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了，布鲁斯，我所经受的痛苦，足够我支撑所有能够接受的苦难……”

布鲁斯没有说话，只能尽量放缓蝙蝠机的速度。

……

一座苍白的坟墓，上面分明的写着冷漠的文字。

“Bruce·Way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