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若烟听了赵氏的话,哪还有心思服侍她用早饭,心里早就憋了闷气。
一不小心把小人递来的碟子打碎了,惹得赵氏好一顿不满。
孙若烟回到自己院子后,发了好大一通火。
“都敢作贱我了!她也不想想,她从前在我面前是什么样讨好的嘴脸!”
玉壶见她越说越气,赶忙开口劝她。
“姑娘何必跟她计较,她就是一个粗鄙之人,说话也是从来不过脑子的。您就看在姑爷的份上,全当自己没听见。”
孙若烟的气哪有这么容易消,她越想越气。
“哼!我要不是看在夫君的份上,我早就不忍她了!凭她也配我每日服侍她用餐,她还想给我立规矩?”
“玉壶,从明日起,我不再日日给她请安,服侍她用膳了!”
玉壶在一旁赶紧接话。
“不去了不去了!您就别气了。”
孙若烟仍旧不解气,说完之后,又倒头躺在了床上。
“玉壶,姑爷回来,你就跟他说我病了。他要是问是什么病,你就告诉他,我是被赵氏气着了。”
玉壶无奈点点头,不过并不抱希望。
果然,秦昭晚间回来已经很晚了,自从萧姮登基后,他每日都忙得不可开交。
有时候回来晚了,就直接回书房歇息。今日也是一样,他见时辰不早,打算直接回书房。
得知孙若烟病了后,细细询问了一番。
“说是从夫人处回来后,人就不大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