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爽感。

就像是定向培养自己的小号，看着小号长大后大杀四方，那是跟亲身上阵完全不一样的爽感，所以……她当时是真的没待够。

可惜，局里看不过眼她那时的行为，给强制叫停了。

没记错的话，当时那个负责人好像叫什么当归？还是子归来着？

哎呀，记不清了，爱谁谁。

现在来到衍生世界重新拾起伟大的教育事业，总不会再次被局里叫停吧？

这种边缘试探行为……宋玉觉得还是值得搞一搞的嘛。

绯红：「！！！」

宿主的重操旧业，还是重拾救赎组时期的旧业……那不就是……嘶！！！

视线不由自主地转向那个一脸懵懂无知的方兰花身上，绯红倒吸一口凉气之后，默默地把即将脱口而出的劝解之言咽了回去。

还是别多此一举了，它的劝说宿主几时听过？

她不一直都我行我素么，劝说不成估计还要被反怼……

劝不了一点儿。

绯红只是有些感慨，又一个BOSS级别的危险人物……大概率就要现世了呢。

还是由眼前这个一脸天真无邪的人类幼崽所变成的BOSS。

「所以，亲力亲为给这孩子穿衣服，也是您教育计划的一环么？」

宋玉将小丫头收拾完毕，上上下下看了一圈配色和款式，发现满意了之后才回答绯红：“那倒不是，你可以当我心血来潮，在玩儿养娃换装游戏。”

绯红：「……」

行吧，您是老大，您开心就好。

方兰花老老实实地任由宋玉摆弄，期间一句话也不说，只怯生生地瞪着一双大眼睛，不安地将宋玉望着。

小孩子是最敏感的生物，方兰花虽然受了刘家人不少虐待，导致身体发育迟缓，但她好歹大脑发育是没有问题的，十一岁孩子的智商也够用。

她理解不了为什么下午只是被姐姐碰了下额头，自己就睡着了。

也理解不了此时此刻姐姐那些凭空变东西出来的能力，对于一些奇奇怪怪的事物更是一知半解，更不安于眼前这个姐姐身上熟悉又陌生的气息。

种种迹象都表明，面前的姐姐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姐姐了。

所以当终于被整理妥当之后，方兰花扣着双手低着头小声地问道：“你还是我姐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