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的时间,他就发现这个女的真的特别的阴,而且还非常的低调,骨子里可能就有一种强烈的占有把握欲。
凡事都不冒头,本命苟,又是个帮亲不帮理的人。
脑子也在,就是心有一丁点的黑,最最关键的是,这个女的一看就非常理智,怕是极难动情。
“墨墨啊,要不趁现在来得及,换个人喜欢吧?”宴秋辞觉得自家这个老实徒弟可能玩不过这个女人,及时止损为好。
也算是自己这个便宜师傅的一点忠告。
墨晏殊看着下面的暮青呦,眼中划过一丝温柔,听见师傅的话,摇了摇头。
“修仙者本以修行为主,感情的事历来淡薄,只要彼此心中有对方,哪怕情并不深刻,也无妨。”
他又不是什么偏执大佬,硬求着一心一意,容不得半点沙子。
更何况,修仙之人本就情感寡薄,都是一心向道,相处几百上千万年的人死了也不会伤心多久,哪会求什么刻骨铭心。
就像他自己,如今他也说不出来自己对暮青呦一心一意,死心塌地,宁负天下,不负她。
只是她是自己人生中第一次产生男女之情好感的人罢了。
只要细水长流,便足矣!
宴秋辞啧啧了几声,眼里的兴味更足,他这个徒弟呀,没想到还挺佛系的,看的这么开。
好嘛,这搞得他都想来凑凑热闹了。
他摸索着自己的下巴,脑袋里面想入非非:“瞧你这么说,接下来该怎么追人?就打算着自然而然相处吗?”
墨晏殊想了想这些天观察而得出来的结论,青呦绝对不是那种感情至上的人,和她来来回回的试探迂回,估计没什么用。
而且自己是个老实本分的,也不会玩什么绿茶,小白脸的那一套。
“徒儿打算着此事结束便去表述心意。”
“若是不成呢?”宴秋辞扭头看着自家徒弟。
墨晏殊没有说话,目光仍然温柔的看着暮青呦,他好一会儿才轻轻的抿着唇笑了笑,一瞬间竟有一种岁月静好,春暖花开之感。
“那边一直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