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福把心一横,弱弱的叫了一声哥,嗓子略带着颤抖,活似一个伪娘。只听的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不过今日再次登门,来福这声哥叫得清正明朗,让人听得舒坦,也让他想起前世种种。

走入院内,来歙正和众食客聊天打屁。瞧见罗阳过来,开口道:“新野人马还未到来,书信先放我这里吧。”接着又对来福道:“你今日便跟着文叔去吧。做了主事要稳重些,和阮五多听文叔吩咐,莫要坏了买卖。”

来福满脸堆笑:“主人放心,小人一定用心做事,不叫主人失望!”

这阮五便是来歙许诺的另一位帮手。与来福的身份不同,他是西边逃难来的流民,多年前卖身到来府做了家奴。罗阳也给定了每月100钱的月钱,让阮五感动的涕泗横流。

“你去招呼阮五,收拾些随用之物,午后与文叔一起前往太学。”来歙又吩咐道。

罗阳见说赶紧开口:“今日约了长安一位朋友,商谈买卖事宜。我不能多留,等驴行诸事落定,再来叨扰叔父。”

“嗯!那便不留你了,有事且来寻我。”来歙点点头。

罗阳扭头又对来福道:“来福,驴留给你。等收拾完行囊,你和阮五赶往太学东邻,那里有个逐贫居。我已嘱咐邓禹在彼处等候你二人。”

来福点头称是,转身去收拾行囊。罗阳也跟来歙施礼,作别而去。

这长安城虽大,人员虽广,但作为一个初来乍到得穿越客,罗阳有个屁的朋友。不过他也并非信口胡说,故意敷衍来歙。口中的这位朋友非是别人,正是韩千千也!

前日他赶奔来歙处借人,因走得匆忙,并未对韩千千说知。

大姑娘高高兴兴的去往驴棚寻小哥哥不见,询问邓禹后才知道去了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