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爱一个人不一定是占有,成全又何尝不是一种豁达的爱?”
原依看着他宽厚的胸膛,她冷静地劝说他。
这些日子以来,她知道他不是那种十恶不赦的杀人魔,他变成这样只是他小时候的环境造就的。
她在无意中看到他小时候的经历,他是被父母卖给别人,谁知道那是杀手训练营的。
他在重重尸山中开辟血路才能活下去,他也渐渐磨砺成毫无感情的杀人机器。
原依极力让他悬崖勒马,尽管这个可能很渺茫,可常言道:万事皆有可能,即便那几率很小她也要争取。
“我从来都不是豁达的人,你既然这么豁达,你能忘记他们施舍半点心给我可以吗?”
梦江城绕着她的话趁机而上,他感觉全世界都抛弃他了。
他很惶恐失去的感觉,他用手掰正原依看向其他地方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他想在她眼中看到自己的脸以此来慰藉自己她心里是有他的。
原依被这病娇搞得不知所措,他还是油盐不进,执念成疾,心病难治啊!
“江城,你能听一下我的话吗?尝试去爱其他女人,在这个世界比我优秀的女强人比比皆是……”
原依还没说完,他就用手抵住她的话语,样子十分癫狂。
她感觉自己在对牛弹琴,不,是在和精神病人交涉,可她不是心理医生,她对于这样的重度病人束手无策。
可是,她现在是解铃人,她都摆烂置之不理的话,结果定然是辛辣而悲惨的。
“你冷静下,你再继续这样,我的精神状态和你的差不多了。”
原依看着他的动作越来越离谱,她即便看过猪跑吃过猪肉也淡定不了了。
“叮铃铃——”
门外切合时宜地响起门铃声,而且还是接连不断的。
深更半夜,这个点的门铃声有些突兀,但不管是什么人按的,这对于原依来说就是及时雨。
梦江城褪去眼里的欲望,他像个怨妇般走去查看猫眼,那阵势仿佛要将来阻挠他好事的人挫骨扬灰。
原依重重的吐了口浊气,并且跟上去阻止他挥屠刀。
“谁?!”
梦江城猛地一下摔开房门,他欲求不满带出来的怒火仿佛要将按门铃又消失的人焚烧殆尽。
真是活腻了,敢来捉弄他,是嫌阎王没给他写上名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