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蚩兀尔心中早就憋了一口气。
他不过是一个千户,手下旗内不过战兵死兵四五百人,奴兵包衣随从辅兵千余人。
上次攻打定远堡让他旗内精锐损失过半。
若不是自己在镶蓝旗内人脉颇广,又是四处走动才保下一条命来。
不过地位以及话语权的降低是不可避免的。
原本他手中力量在镶蓝旗的一众千户内也是排的上号的。
结果现如今变成了吊车尾的存在,连分配给他们的物资人口都少了一大截。
除此之外,他旗内的不少旗人都是起了异心,恐有投向别的千户的心思。
而那些平日里和蚩兀尔称兄道弟的千户同僚更是一改平日的和气,说起话来也没有那么客气的味道。
如此种种让蚩兀尔心中愤恨不已,却又无可奈何。
如今镶蓝旗举旗来战,又让他看到了一丝报仇的希望。
定远城外。
蚩兀尔与一位蛮军打扮的千户纵马立于土包上,身旁不断有凶悍的蛮军哨骑来去。
却是蚩兀尔通报领头万户,又是选了个和自己关系颇好的千户合兵一处前来哨探周军援军消息,顺便劫掠小堡积攒物资。
二人手下实力虽都在旗内属于吊车尾的存在,但也凑齐了战兵死兵八百,辅兵随从一千,奴隶包衣两千,共计三千八百人前来。
其中善战之士也只有那八百战兵死兵。
不过蛮子军中,便是辅兵随从也是不俗,他们随从蛮军征战多年,对付周朝官军屡战屡胜。
个人手中武艺,搏杀经验同样出彩。
那些奴隶包衣差上很多,他们是充作炮灰后勤的存在,但是对上其他大周官军依旧是不小的威胁。
看着屹立在远处的定远城,蚩兀尔脸色并不好看。
当初还只是这里定远堡时便让他碰的头破血流,如今已建起坚城。
不过,征战周朝多年的他并不是个蠢人,定远城难打并不说明定远城下其他堡寨难打。
正在蚩兀尔怔怔看着远方的定远城时,一骑飞奔而来,后方又有几骑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