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看来自己是被这个家伙给硬控在这里了。
批评家朝着动弹不得地地子规缓缓逼近,并抬起了自己的双手,猛地按住了地子规的双肩。
“告诉我,你知道了什么?”
地子规感到自己的肩膀被按得生疼,并且这力度越来越大,逐渐化作难以忍受的痛苦,就像是整个空间的力都集中在了批评家一黑一白的双手上,似乎只要他愿意,他能轻易将地子规撕成两半。
地子规咬着牙,强忍着痛,最终他猛地一瞪眼,恶狠狠地朝着批评家说道:“我知道你和那个瘾君子签订了什么鬼契约,你成了他的保护伞,就为了让他帮你找回你的名字,对吧?就因为他知道你生前的那个广播剧,给你女儿整的那个,他知道你叫叮铃先生,就这些,妈的,给我把手松开!”
批评家松开了手,地子规顿时松懈了下来,他的身体也不再受到周围空间的紧固,整个人瘫坐了下来。
批评家的眼镜俯视着地子规,“你,是如何知道的?”他的声音少了些许威严。
地子规轻声哼了一声,揉了揉自己疼痛的肩膀,“呵,怎么知道的,他妈的老子是地选之人,老子什么都知道!”
他现在头痛得厉害,自己的脑子像是被那思索阿萨揉捏成一个面团,随意拍打按压,缩成一团了之后丢进了烤箱,猛地变得蓬松,像是块面包,他现在更像是被这些莫名其妙的遭遇给气笑了。
“妈的,什么事都让我给遇上,一个个的什么都往我脑子里塞。”
地子规笑骂着摇摇头,他抬起脸,发觉批评家一动不动地伫立在那里,地子规这才看到对方也并没有下半身,他浑身上下就只剩下一个躯干和双臂,就像是个幽灵一样漂浮在空中。
地子规站起身,对方的眼镜也跟着抬起来,继续盯着地子规,“行了,你还想干什么,怎么不叫那个飞叶子的继续拎起斧子来砍我了?”
批评家凝视着地子规,沉默了许久,他的声音传入了地子规的耳中,“你,要不要与我签订新的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