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啦!
...
当裤子云返回卧室,只听门外有人敲门,而他感觉自己的脸仿佛正在火上烤。
他赶紧用枕巾把脸盖住,哟哟哟地呻吟,装头痛。
真的是杜台山回来了,醉熏熏的,一直在敲门。
裤子云一手用枕巾捂住脸,一手开了门闩。
“秋老弟,今晚不去闭月楼,那真是你天大的损失,全是新货。”杜台山脸上的红光流淌,酒味刺鼻,嗝声不断。
“大哥,我头疼得厉害,喉咙里的鱼刺还在作怪,我得先睡了,你也早点休息,等身体好了,大哥一定要带上我。”
“秋老弟,你干吗要把脸捂住,头痛也不用捂脸嘛,我马上叫下人去叫郎中来。”
“不用了。谢谢大哥。”
“好吧,我去那边睡觉了。”杜台山退出了房门,边走边哼起:叽叽复叽叽,木兰当户织,不闻叽叽声,唯闻女叹息……
好险,裤子云惊魂未定,秋千索的那张脸已垮了一大半。
捂脸,这不是长久之计,怎么办。
裤子云再次从怀里摸出玉笛,几乎是在求它的样子:“显显灵吧,快显显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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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玉笛没有任何反应,要说反应,就是发了点光,尔后光也消失了。
突然,又有人在敲门。
“秋掌门,我,我给你带礼物来了,我都没动过,绝对正品,绝对原包装。”
一听,这说话的人定是贺离骚。
天啦,今晚是来折磨我的吗,裤子云心里想。
他不得不再次用枕巾捂住脸去开门。
“秋掌门你怎么了?”
“贺大人,我头痛得厉害,在发汗。”
“哦,看我给你带什么礼物来了。”
原来,竟是用红毯包裹着玉体的如水女子。
“好好享用吧,跟我贺离骚混,就要体现有难同当,有福共享受。”
说罢贺离骚醉熏熏地摇向夜幕之中。
...
裤子云背对着女子,叫她马上换上衣服穿。
“大人,我没有衣服。”
“那就赶快把毯子裹上。”
当女子再次裹好毯子后,这时裤子云才把身子转向她。
裤子云扶她坐在床沿上,不解地问:“你多大了,哪里人,怎么要来这个鬼地方?”
姑娘抽泣起来,轻轻地回答:“自己十六,黄山人,是被杜掌门托人过来开珠宝店的。”
“你是杜台山家乡的人吗?”
“嗯,我们是亲戚,他是我的大伯。”
“珠宝店开在哪里?”
“呜呜呜……”
哦,裤子云全明白了。
“你叫什么名字?”
“杜娥。”
裤子云要去给她弄点衣服过来,可是这么晚了,到哪里去弄呢。一时愁眉不展。
“大人,你还是把我要了吧。”
“杜娥,你在说什么。”
“若大人不要我的身子,我就会,就会被绑在闭月楼那张水床上……我不如死了算了。”
“嗨,杜娥姑娘,你看这样行不行,回去就说我要了。”
“大,大人,我还要回答要了多少次。”
“九次。”
“谢谢大人放过我,我,我会报答你的。”
裤子云把自己的衣服弄了一件,叫姑娘暂时穿上。
他们和衣而睡。但裤子云哪敢睡去,趁姑娘睡着之后,翻身下床,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杜娥姑娘根本没有睡意,她感到这个男人尽管两边的脸太不一样,有点吓人,但心里还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