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谦,这孩子什么时候能醒?”
赵月宁坐在最远离林墨的一处角落,一边啃着鱼,一边侧目望了眼身旁地上的孩子。
而林墨正坐在火堆旁为她烤鱼,
“明日一早应该就能醒。”他柔声答道。
事实上,这孩子马上就能醒,只是某人……嫌他碍事。
此时,赵月宁这般远离林墨,除了怕他,
更重要的是……因为大夏天的,火堆旁实在太热,
但林墨却不浮不躁地坐在那里为她烤鱼,
见他贴身褥衣的胸口已汗湿了一大片,隐隐勾勒出他那张弛有度的胸腹肌肉线条,
可他褥衣的高领却未曾敞开一颗纽扣,甚至就连袖口都一丝不苟地覆在他的手腕上;
且他的言谈举止间,尽显温文尔雅的不凡气度,
赵月宁的脑海中不由得冒出了八个字: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她暗暗赞叹:真不愧是医仙最器重的弟子!
只是,她还是放心不下……
她试探性地问道:“子谦,你与我说说我以前的事情可好?你我是如何相识的?我又是如何病倒的?”
失忆之人,自然是对自己失忆前的事情最是感兴趣。
除此之外,她还想从中找寻出自己无端惧怕林墨的原因。
其实,之前她就向医仙打听过自己的曾经,
但是医仙只说:她突发恶疾,一睡不醒,就连她的夫君也束手无策,只能将她送上青城山。
虽然医仙治好了她的病,可由于脑部有些受损,所以导致她失忆。
至于她失忆前的事儿,医仙并不知晓。
听了她的提问,林墨虽继续垂眸望着手中的鱼,
但温柔的笑意自他唇角溢出,漆黑的瞳仁中也在短短的几息间,蓄满了星星点点的碎芒。
“你我虽是最普通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成婚后,你我二人性格脾气都甚是相投,所以一直十分恩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