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衣服被撕得稀烂,
话语间,她伸出还有些微微颤抖的小手,从地上捞起男人刚才脱下的衬衫往自己身上套。
可最后一颗纽扣还未来得及钻入扣眼,视线中出现了几条蜿蜒爬行的蛇。
虽说瞧这颜色,应是无毒蛇,但她平时最怕蛇,
怔忪间,身后大床的木板传来“吱嘎”一声,
赵月宁暗感大事不妙,
她正欲回头,后背抵上了一个结实宽厚的胸膛,一条修长有力的手臂揽上她的肩膀,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为何这个男人还能动?照道理来说,不拔出银针,没有人能动的!
望着地上的蛇,赵月宁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
难道他会驭蛇术?驭使蛇拔出了他后颈的银针?
赵月宁听医仙提起过,江湖上会驭蛇术之人唯有诡门门主,难道他就是诡门门主?!
她震惊不已,怔怔的出神之际,
耳边男人细细碎碎的轻吻落了下来,还夹带着他低柔、又带着笑意的话音:
“月宁,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其实你不需要那么怕我,我们之前的关系可不一般。”
这句“关系不一般”,让男人说的意味深长,很明显就是“那种”关系,赵月宁差点惊掉了下巴。
她这边还没缓过神,男人抬起了另一条手臂,将手中的藕粉色肚兜塞给了她,
“这是以前你送我的,让我想你的时候,就瞧瞧它……我还知道你右腰上有一小块月牙形的胎记…对不对…”
身后的男人继续暧昧低语。
这件肚兜自然不可能是赵月宁送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