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江凝性格走向了极端,特别暴躁叛逆,结婚、离婚、结婚、离婚……她把婚姻当成过家家,好像这样就可以报复回去。
之前在顾家,江凝每次和顾盛吵架都是摔摔打打,把能砸的都砸了。
林伯叹了口气。
冷暴力、摔东西、还有顾宴初教的报复手段,这些江汐月全学会了。
可她好像还没有学会如何正确地处理亲密关系。
她觉得自己长大了,但在林伯看来,她还是个小孩子。
江汐月放完狠话,却没有想象中那么痛快,她茫然眨了眨眼,把这一切归结于情绪的后滞性。
也许,等会儿就爽了。
她站起身往外走,路过林伯身边,林伯苦苦劝道:“汐汐小姐,别再吵了,这样吵下去有什么意义呢?你真的觉得这样发泄情绪能解决问题吗?”
江汐月死鸭子嘴硬:“解决不了问题,我就解决出问题的人。”
林伯:“……您要去哪里?我安排司机送您。”
“不用,我自己会开车。”江汐月准备去车库开她的小车车,刚掏出车钥匙,手腕就被一股大力紧紧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