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汐月眨了眨眼，抬手擦了擦，什么也没有。

周雁回哈哈大笑：“逗你的。”

……都29岁了还这么幼稚！

睡太久了再睡也睡不着了，江汐月和周雁回有一搭没一搭聊起了天。

大多都是周雁回在讲废话，他台词功底很强，随便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能讲得抑扬顿挫，比相声还搞笑。

在气氛正正好的时候，周雁回漫不经心问了句：

“我们真的不能复合吗？”

江汐月本就话少，听到这句直接沉默了。

车厢内只剩下车载音乐的声音，两人一时都没说话。

周雁回攥着方向盘的指尖收紧，片刻后，又恢复成那松弛散漫、慵懒调笑的口吻：“刚刚那句，也当笑话听吧。”

江汐月抿了抿唇，大概是短短一天之内发生的时候冲击太大，而在她最脆弱的时候陪在她身边的人是周雁回，她第一次在周雁回面前卸下心防，很认真地说：

“对不起……用那么可笑的理由和你分手，是我太任性了。”

她和周雁回的分手理由是：他太粘人。

周雁回估计这辈子都没那么受挫过，借酒浇愁了好久，还在某部电影首映会上接受采访，颓废声称自己不懂女人。

“不用道歉，是我做的不够好。”虽然那个分手理由是很伤人，但周雁回真的从来没怪过她。

他只怪自己没能挽留住她。

江汐月小心翼翼：“因、因为那时候你一直说结婚，我、我很害怕……是我的问题，是我太草率的开始一段恋情……”

遇到红灯，周雁回踩下刹车，难以置信地看着江汐月：“你是在后悔和我谈恋爱？”

“不不不是，我是在跟你道歉……我没后悔，你很好，特别好，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