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知道自己以前什么样,光说也没人会相信,反正自己知道以后该怎么做。
“孩子知道错了,你就别打了。”村长媳妇忙跟着求情。
两个哥哥本就憨厚朴实,再有气看到王富贵这样也不忍心。
两个嫂子虽然心里不痛快,但也不是铁石心肠,看到小叔子被打成这样,怨气也就散了几分。
王保田也打累了,扔下鸡毛掸子坐在一旁粗喘。“你要说到做到,不然你就滚出这个家,我也管不起你了。”
这几天打麦子,半数社员都在晒场上工。
正忙活,就看有个人急匆匆跑过来,喘着粗气大喊,“沈二柱,你媳妇跳河了,你快去看看。”
叫二柱的男人扔了洋叉就往回跑,那人在后边喊,“在河边。”
农村没什么娱乐项目,这种事大家都好信的跟去凑热闹。
“是要跳河还是已经跳了?”有人问那个双手撑着膝盖,弯腰缓着气的男人,可见刚才他跑的有多急。
“跳了,不知道啥时候跳的,刚才队医正看着呢,说是没气了。”
现在农村基本上都是培训了不长时间的赤脚大夫,也不知道这里的队医知不知道急救措施。
初夏心里思忖,可她也不懂医,帮不上忙,要是木兮在就好了。
王超英拉了初夏一下,“走啊,过去看看能不能帮上啥忙。”
晒场的人大半都去看热闹了,她拉着初夏也跟着往河边走。
边走边说,“那个二柱媳妇估计是受不了流言才跳了河。”
河边围着挺多人,地上躺着的人衣服湿哒哒的,头上已经盖了一件衣服,沈二柱跪在女人身旁涕泪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