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电话另一头气喘吁吁,大呼小叫,跟世界末日降临了似的。 我没好气问他:“尿裤子里了?” “不是!”他否认得很坚定。 我保持沉默,等待他的即兴发挥。 “舟哥!你的第一被抢了!有个转学生分数比你高!” 什么? 什么第一被抢了? 转什么学? 那一刻,我耳边嗡嗡作响,一种说不清的感受在心底囤积。 这就好比突然蹿出一个野贼,不讲王法地夺去了我的皇冠。 而面对野贼,我只有一个想法—— 杀他个片甲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