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发誓这辈子不会再信贺川的任何鬼话。
他那德性竟然能追到女生,恐怕那些女生是按智障标准找的。
我看到这一堆退烧药陷入了沉思,又想起店员耐人寻味的眼神,我估计人家可能把我当成了药贩子。
我寻思我得挽尊。
让白柠知道我其实是一个靠谱的人。
第二天清晨,我主动为她买小笼包,还把那顶限量版的棒球帽赠予给了她。
不说让她感激涕零,至少得让她知道——你舟哥永远是你舟哥。
即便犯了点无伤大雅的小错,那也永远是你舟哥。
但她好像并不打算接受这个设定。
尤其当我俩双双迟到引起全班同学注意时,她浑身散发出的低气压仿佛要将我挫骨扬灰。
我其实有听到同学们在议论帽子的事儿,说那玩意儿是限量版白柠买不起,又说之前看我戴过一两次,更有甚者化身为福尔摩斯2.0,研究起帽子的围度,推断出跟白柠头骨的尺寸并不匹配。
我:“……”
平时考试怎么没见你们脑子转这么快?
舆论这玩意儿始终夹枪带棒,将当事人摁在风暴中心,强迫接受他们不怀好意的审判。
所以当白柠提出将帽子还我时,我能够理解。
但我的心情却很不爽。
我不清楚不爽的具体缘由,只知道她仿佛想跟我划清界限。
而我……并不想跟她一刀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