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跟我打感情牌,早干嘛去了?
我告诉她不可能,人总是要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如果靠卖惨就能一笔勾销,那这个世界早他妈完蛋了。
她满脸不甘,边哭边控诉我偏袒白柠。
我觉得她有病。
我偏袒白柠不是理所当然?我不偏袒白柠难道偏袒她?
要脸吗?
以前我对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还想过她会回头是岸,哪料她在错误的路上一去不复返。
我不可能原谅她,永远不可能。
没让她下地狱已经是我出于人道主义考量的最大宽容。
她被开除后,红枫在刹那间恢复了平静。
不再有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大家都准备冲刺高考,气氛一天比一天紧张。
我和白柠不一样,我俩似乎被单独隔离了出来。
竞赛在一起,模考在一起,随时都在一起。
我说真的。
这种状态,四舍五入跟同居又有什么区别?
我们见缝插针去看烟花,在新年伊始许下愿望,一起为我哥和宋翊助攻,欣赏我哥口嫌体正直的滑稽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