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谢私悯，其他包括金瀚学在内的所有人疯狂后退。

离得越近，林不夜越能清晰感受到诡异嫁娘的气息。

他顿了顿。

这个诡异嫁娘虽然实力很强，但是和林不夜真正能感受到的强大阴气气息，是不对等的。

“否，你非君！君何在！！”

诡异嫁娘发出一声尖锐嘶吼，嫁衣变成赤红绸缎，要将林不夜的头扭断。

谢私悯长剑一出，斩断绸带。

他说：“他，不能动。”

他动作时，忽然露出手腕上一个很长的疤痕，像是整只手都断过。

林不夜有些恍惚。

他还是千年诡异的时候……

他曾经有个同样是诡异的手足之交，不过很早就“灰飞烟灭”，至少他是这么以为的。

时间过去太久，这条极为相似的疤痕，让他花很长时间才想起来。

“老悯？”

他从来不知道他那个手足至交叫什么，向来都是“老悯老悯”地叫。

谢私悯回头看了他一眼，笑了：“认出来了？”

他当初是怎么灰飞烟灭的？

不记得了。

林不夜记不清很多事情。

他嘴角抽搐，那种恍惚的情绪瞬间消失。

他眯起眼睛：“你转世投胎了？你当渡魂者了？你职业杀诡异了？”

“呵呵，行啊老悯——谢私悯！”

谢私悯：“……”

林不夜嘲讽着，忽然又笑了。

他扭了扭脖子，望着天，说：“好久不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