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坐在吧台前,沉默地听着吧台里自己兄弟的指责,没有任何反驳,因为他知道这是事实,因为自己与格林德沃引起风波阿不福思已经失去了太多了。
就像阿不福思所说的那样,自己可以拯救很多人,但唯独拯救不了自己的妹妹和侄子。
摸了摸自己开始隐隐作痛的鼻梁,这是几十年前,在阿里安娜的葬礼上,阿不福思所打断了它,然后在多年后奥睿利乌斯的葬礼上,阿不福思再次打断了它。
“抱歉,阿不福思,是我莽撞了,这个决定无异于是在你的伤口上再次撒盐。”
在将桌上那杯黄油啤酒喝完后,邓布利多将一枚金加隆放在了桌上,却被阿不福思粗暴得推了回去。
“拿走你的钱,我还不至于请不起一杯黄油啤酒,还有你准备从哪里查起,该不会是准备像个无头苍蝇一样拿着马人的语言找遍整个英格兰吧。”
“……不是,我是准备先从这里开始查起。”
见阿不福思愿意帮忙,邓布利多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便笑着从袍子的口袋里取出了自己复写出来的资料。
“这些是这几年来因为各种各样原因拒绝入学霍格沃兹,并且生活在英伦三岛的孩子,人数不多,但也有五十几个,我打算先从这里查起。”
“你是认为这些小屁孩中有一个之所以不去霍格沃兹上学是因为他们认为得到格林德沃的教导所以没必要来霍格沃兹吗?还真是傲慢的想法呢,不过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
翻看着这几乎遍布英国各地的名单,阿不福思有预感自己可能要关上一阵子的店了。
“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或者后天都可以,毕竟你也需要时间将酒吧打理一下,然后我们要不要去一趟戈德里克山谷,你知道的,带上阿里安娜最
邓布利多坐在吧台前,沉默地听着吧台里自己兄弟的指责,没有任何反驳,因为他知道这是事实,因为自己与格林德沃引起风波阿不福思已经失去了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