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原本已经退居二线的卢平先生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魔法部的傲罗办公室,表示希望能去看看芬里尔。
卢平先生有太多的话想要对芬里尔说,对这个造成他们家悲剧的元凶,如果可以的话,卢平先生会毫不犹豫地对芬里尔使用不可饶恕咒。
“当然可以,卢平先生,不过我想要提醒你的是,现在的芬里尔已经完全丧失了人类的理智,所以如果你想要听到他的忏悔的话,恐怕很难。”
“哈,你仿佛在说一个笑话隆巴顿,即使没有失去理智,那个人渣也不会为他所犯下的罪孽忏悔。 ”
卢平先生的双手颤抖着,他必须竭力压制自己心中的怒火,而看到自己的老同事这个样子,对他家的不幸遭遇有所了解的隆巴顿叹了口气,然后将卢平领到了关押芬里尔的牢房。
“在我们抓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而且身上遍布着魔纹,穆迪说那是一种东南亚巫师常用的魔法,专门用来惩罚血兽人的,可以让血兽人不可逆地变成野兽,而且无法复原。”
“哈,这可真是一个好消息,看来这个懦夫终于还是惹到了不该惹的人了。”
在跟着隆巴顿来到关押芬里尔的牢房后,看着浑身上下被黑魔法包裹,只能像一条狗一样趴在地上低声呜咽。
虽然傲罗司会提供饭食,但很显然那点分量可喂不饱一头成年狼人,所以芬里尔只能靠抓牢房的老鼠和鼻涕虫用以果腹。
而在看到自己仇人的这副惨状后,卢平先生先是大笑,然后笑着笑着眼泪便从眼角滑落,再之后卢平先生便开始用自己所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语言唾骂着芬里尔。
懦夫,野狗,妓女养的……卢平知道现在的芬里尔不一定能听懂,但如果不骂出来的话,这么多年来,自己的家庭因为他所受的苦难又算什么呢。
这样的谩骂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直到喉咙的干涩甚至让卢平先生感到了一丝腥甜,他这才不得不停下,喘息着看向注意力仍然在掌中死老鼠的芬里尔。
“看来他真的变成一头毫无理智的野兽了,我很怀疑这样的他进入阿兹卡班后,那些摄魂怪是否会直接无视他。”
“嗯,我们也很怀疑现在把它关进阿兹卡班是否是一个合适的惩罚,可惜的是巫师世界没有死刑。”
毕竟对于巫师而言,跟摄魂怪的亲吻比起来,死亡简直犹如恩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