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隗已经愤怒到了极点,但是还没等发作,便被袁绍拦住了。
“叔父先别着急,先听他们两人把事情经过说清楚。”
袁隗也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便挥手示意让他们两人说。
两人把事情的经过,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当然是怎么把责任推脱,怎么祸引刘信,怎么说。
“让你俩给本司徒带话?什么话?”
“刘信说,他不怕老爷,让老爷有自知之明,若是老爷执迷不悟,不思悔改,他刘信便。。。便。。。”
“便什么!说!”
“便来多少杀多少。”
兵士话音刚落,便听“啪”的一声,袁隗把博古架上的陶瓶狠狠的摔在地上。
袁隗是谁,祖上四世三公,当朝堂堂司徒,竟然被一个刚入朝堂的小儿威胁。
是可忍孰不可忍,袁隗大怒,“刘信小儿欺人太甚,我誓杀汝。”
袁术没有完成任务,不敢在袁隗面前说话,只能先眼观鼻鼻观心,站在一旁。
这毕竟关系到袁家的颜面,袁逢也愤怒不已,快速思索着对策。
“次阳,刘信豢养私兵,身着甲胄,触及我大汉律法,何不报于陛下,让陛下裁决刘信。”
袁隗眼前一亮,觉得兄长此言有理。
在袁隗、袁逢等人看来,刘信即使现在有兵权,也不可能这么快便锤炼成精兵,只有一个原因,便是这些兵士是刘信早就招募的。
但是站在一旁,仿佛与自己无关的袁绍,觉得此事没这么简单。
在上次归云斋结识刘信后,袁绍对刘信有了一定的了解,而且比袁隗、袁逢和袁术带有情绪的判断更为准确。
认为刘信明理是非,不会蠢到把这样的把柄放在明面上。
便再次询问两名兵士有关刘信护卫的情况。
当袁家众人听说这些护卫里有一些像是山越人打扮时,都震惊不已。
“难道是北军五校的越骑营?”袁绍发出了疑问。
袁隗和袁逢的气势也弱了半分,“不会吧,难不成陛下派越骑营护送刘信?一郡太守而已,能有如此礼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