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大惊失色,手中长刀猛地往外一磕,同时左脚后撤一步,扭腰收胯,堪堪躲过飞剑一击。不过,右肩还是被剑气划出一条血线。
张大秋一愣,对方可是一个凡人啊。自己刚刚那一剑想断其一臂,居然被他躲了过去。
这一剑只割破了衣甲,肩头上划破了点皮,这就令人诧异了。
片刻间,其余几人拎着长刀,已经劈砍过来了。
张大秋并不在意,心念一动,下品飞剑在周身快速旋转一圈,‘叮叮当当’几下,便将几人的长刀斩为两截。
此时六名汉子面露难看之色,都已经发现了张大秋的诡异。
此人能御剑伤人。
为首的那名黑巾汉子心中大骇,转身撒腿就跑,口中大喊,“不好,是仙人,跑啊。”
其余众人也都是反应过来,惊慌失措,四散奔逃。
张大秋怎么肯就此轻易放过几人。双指一点,手中飞剑瞬间追赶而去。
只听数声惨叫,逃跑的六人全部小腿一疼,跪地摔倒。是飞剑伤了每个人的小腿,割断了他们的腿筋。
张大秋上前一脚,踹翻还在挣扎的黑巾汉子。
他背着手,慢悠悠转到汉子面前,低头俯视。
“问你几句话,老实回答。否则要你的命。”
小腿传来剧痛,黑巾汉子额头上都是豆大的汗珠。
他忍痛强自挤出个笑容来,“哎哎呦,仙人爷爷饶命啊。是小人瞎了狗眼,冲撞了您。都是小人的错。有话您尽管问,我知道的全都说,绝不敢隐瞒半句。”
张大秋见此人态度还算恭敬,手指凌空朝汉子身上一点,一股灵气暂时包裹住了伤口,替他止住了血。
“你们都是干什么的?为什么打劫?”
“回仙人,俺们原本是这卢国的兵士。实在熬不了这个苦,听说北边还算安宁,打算跑去那边避难。身上没钱,一路上就靠着打劫点钱财糊口。绝对没有做过伤天害理之事。”汉子信誓旦旦,指天发誓。
“当兵不就是打仗的吗?既然选了入伍,为何当逃兵?”张大秋也是退役的,很是瞧不上逃兵。
汉子一脸哭诉。“谁想当兵啊。俺们本来在家好好的种田。不知怎的就被抓去服役。这兵当的难啊,不但没有军饷拿,饭都吃不饱,还见天的打仗。俺不想死啊。”
怪不得镇上的青壮男子那么少,看来是被拉了壮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