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值仲秋,秋高气爽,风和日丽。路过栖霞岭时,马忠特意去拜见了师父雷霆。他走进了道观,只见观门虚掩着,便轻轻地推了进去,低声说道:“师父!弟子马忠来看您了。”可是,喊了几声,不见有人应答。
马忠兀自猜疑着,便低声自言自语:“师父去哪呢?怎么观里一个人也没有。”
就在这时,从树林里走出了一个背着篓筐的孩童,警惕地望着马忠,问:“你是何人?”
“我是雷道长的徒弟马忠。你是……”
“有听师父说起。”听说是雷道长的徒弟,那孩童像是看到月亮,见到星星一般,奔了过来,说:“我叫童小石,是道长新收的徒弟。”
“这么说,你便是我的师弟了。”马忠也是挺高兴的。不过,他脸上的喜悦很快便消失了,有些不解地问:“师父呢?道观怎么冷冷清清的?”
“师兄!您来了就好。听我慢慢道来。”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童小石点了点头,便滔滔不绝的说开了:
两个月前,师父说要到绛州去。我是刚入观不久的人,当然不敢多问。有一个叫廖庆年的师兄问他。他说,他有一个师弟叫张公瑾,是镇守绛州的主帅。之前,师兄弟有一盘没有走完的棋,两人约定一年后继续走。师父便去赴约,想和师弟下了输赢。因此,便独自到绛州去了。
师父走后,道观里就剩下我和廖师兄两个人了。平日里,师兄除了教我练武,就是带我到附近山上采草药。我们两人相安无事。
谁曾料到,昨天来了两个自称是峨眉派的人,他们说看中了这里的风水好,想霸占道观。师兄当然不干了,便和他们理论。后来,便发生了打斗。
“结果呢?”马忠插话问。
童小石说:“师兄不是他们的对手,被打伤了。而且伤的不轻,如今奄奄一息。我刚才是到林中采药去了。”
“如今他人呢?”马忠迫不及待地问。
“在观房里躺着。走,我带你去看看。”
两人走进了观房,只听见从屋里传出了痛苦的呻吟声。马忠一听便知,师弟肯定伤的不轻。因为自己出师比较早,所以,床上这个师弟,自己并不认识。尽管如此,我们之间还是师兄弟。
“师兄!我们的大师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