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征虎说道：“那场会议的代表，有相当多的科学家。”

唯一理智的哈里克队长试图对敏感话题踩刹车：“可见林教授一直在参与某些重大技术研究嘛。”

而李文焕狠狠地踩了一脚油门：“那个会议我知道，我到北美读生物医学的博士那会，认识了我的大师兄。他说差不多那个时候，导师去了一趟瑞士，回来以后突然转变到了当时的研究方向，也就是生物电和神经系统。”

崔征虎问道：“你导师叫什么名字？”

“亚伯·本·德维尔，一般叫他本德维尔教授。”李文华少见地挠了挠头，说道，“我基本是大师兄带毕业的，没怎么和他接触。听师兄说他在在学校外头还有一个实验室，是五角大楼赞助的。不过由于我的国籍问题，我也不知道他在那捣鼓什么，只知道大师兄常常去那。”

崔征虎笑着说道：“你的导师我也知道，作风上有点问题，不过都是二十年多年前的事情了。”

一直沉默开车的珊瑚说道：“什么作风问题？”

“他是那位爱什么斯坦的老客户。”

中国有两句古话，一句是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另一句则是对子骂父，则是无礼。

哈里克队长立刻再次尝试转移话题，谈论起了群马特色的温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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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空间中，山中和索利特讨论着崔征虎透露的情报：“这次瑞士会议太神秘了，结合你告诉我的情报，人类的高层很可能在瑞士会议之前就已经遭遇了怪兽，而且在那次会议上怪兽存在的事实被扩散到了常任理事国范围。”

索利特分析道：“但是怪兽并没有立刻出现，而是继续规规矩矩地在地球的某个角落里生活了二十年。怪兽大规模出现不可能瞒得住，那时候人类可能只遭遇了个别的怪兽，比如那只巴尔坦星人。它可能并不知道怪兽墓场的消息，然后如我所见地被北美大陆上的家伙所逮捕。”

山中接着说道：“恰好，北美大陆在和他的交互中玩脱了，巴尔坦星人找到了控制怪兽的方法，又或是进入了怪兽墓场，最终导致了北美大陆遭到怪兽袭击。所以，我们如果能得到那个会议的更多消息，说不定就能得知更多巴尔坦星人下落的线索。”

“有道理。”